美國留學選擇什么專業(yè)好?留學美國熱門專業(yè)推薦
2019-06-26
更新時間:2024-06-11 16:43作者:小樂
2017年底,時任總統(tǒng)特朗普與馬薩諸塞州民主黨參議員伊麗莎白·沃倫發(fā)生口水戰(zhàn)。特朗普對沃倫關于美洲原住民血統(tǒng)的說法表示懷疑,并給她起了個綽號“波卡洪塔斯公主”。特朗普的這個綽號來自動畫電影《風中奇緣》,電影中印第安部落的公主波卡洪塔斯愛上了一位白人探險家。這種陳詞濫調的情節(jié)無疑掩蓋了北美印第安人和美國白人之間長達數(shù)百年的血海深仇。 沃倫(左)和波卡洪塔斯公主(右) 圖源/路透社(左),動畫電影《風中奇緣》截圖(右) 其實直到今天,印第安人在美國社會仍然是邊緣人群,只是在關鍵時刻,他們成為白人種族政治正確的象征。至于他們的真實情況,美國并不關心?;仡櫄v史,美洲原住民(以下簡稱“印第安人”)是北美大陸的早期主人。最初來到北美大陸的歐洲殖民者如果想要生存和發(fā)展,就需要印第安人的幫助。和寬容。然而,歐洲殖民者強大后,用血與火將印第安人從主體民族淪為少數(shù)民族。他們生活在美國社會的邊緣,再也無法恢復昔日的輝煌。所有這些轉變是如何發(fā)生的?
盎格魯-撒克遜新教熔爐“造人”方法
自獨立戰(zhàn)爭以來,美國在民族認同問題上一直搖擺不定。其現(xiàn)代民族國家呈現(xiàn)出“自由帝國”、“自由文明國家”和“盎格魯撒克遜新教國家”三個方面。 《自由帝國》強調植根于北美的殖民者對美國建國時“母國”英國不平等壓迫的抗議。 “自由”的概念超越了國家認同; "自由公民國家"強調公民個人的自由和權利。而不是從語言、文化、種族等角度來定義國家的獨特性; “盎格魯撒克遜新教國家”主張盎格魯撒克遜新教文化在美國占主導地位,某種程度上是試圖解決或回應前兩種觀點。由此造成的“民族認同”困境,尤其是印度人和黑人長期遭受“個人自由和權利”不平等的困擾。 21世紀初,美國政治學家塞繆爾·亨廷頓寫了《誰是美國人?》一書。他不安地發(fā)現(xiàn),隨著來自拉丁美洲的西班牙語移民不斷涌入美國,并且他們在美國人口中所占的比例不斷增加,美國正在努力維持其國家認同。這反映了保守派學者對當代美國身份的理解。問題焦慮。 一幅描繪19世紀中葉遭遇饑荒的愛爾蘭家庭的畫作。繪畫/F.古德來源/圖崇創(chuàng)意事實上,移民的持續(xù)涌入在美國歷史上一直存在,美國也一直試圖同化后來者。 19世紀中葉,愛爾蘭流行嚴重的馬鈴薯病害,導致饑荒,許多人不斷餓死。為了生存,在接下來的半個世紀里,大量愛爾蘭人前往美國。 19世紀末,來自南歐和東歐的移民,主要是意大利人和波蘭人,涌入美國。其中許多人信仰天主教和猶太教。在一些美國盎格魯-撒克遜清教徒眼中,他們很可能是天主教教皇改變美國主要信仰的先鋒隊,必須堅決鎮(zhèn)壓。電影《紐約黑幫》中展現(xiàn)的紐約本土幫派與愛爾蘭移民幫派之間的街頭斗毆,以及電影《教父》中展現(xiàn)的對意大利移民的排斥,都有歷史根源。 1891年,新奧爾良的暴民甚至以鎮(zhèn)壓黑手黨活動為幌子,對幾名正在等待審判的被監(jiān)禁的意大利移民處以私刑。
影視劇中的愛爾蘭移民圖源/電影《紐約黑幫》 劇照然而,這種自發(fā)的排斥異見的行為并不能阻止移民潮的涌動。為此,20世紀初,盎格魯撒克遜清教徒中的一些“有識之士”主張加強各國移民的“美國化”。福特公司創(chuàng)始人亨利·福特曾創(chuàng)辦福特英語學校,通過用英語教授“主流”美國生活方式來促進移民的文化認同。每個學期結束時,都會舉行象征性的“大熔爐”畢業(yè)典禮。儀式在該市最大的禮堂舉行。禮堂舞臺上有代表移民船的道具,對面是一個巨大的“熔爐”(實際上是一個道具黑匣子)。儀式上,學員們穿著自己的民族服裝,背著踏上美國土地時隨身攜帶的行李,走下“船板”,然后“跳”進熔爐“消失”。隨著學校老師攪拌勺子道具的象征性表演,學生們西裝革履、打領帶打扮成“美國人”,揮舞著美國國旗走出“熔爐”。這個儀式的意義在于,無論學生來自哪個國家,從這個“熔爐”中走出來的這一刻起,他們就成為了“美國人”。
福特“美國化”儀式的諷刺之處在于,作為北美大陸昔日的主人,沒有一個印第安人接受過這種“熔爐”儀式。等待他們的只有暴力和排斥。我們不禁要問:為什么勇敢能干的印度人沒能保衛(wèi)自己的家園?
“只有死去的印第安人才是好印第安人”
當早期的歐洲殖民者登陸北美大陸時,他們面臨著完全陌生的環(huán)境。那里的氣候與家鄉(xiāng)相差甚遠,而且那里的動物種類看起來都那么令人生畏。還沒等他們弄清楚如何在新大陸生存下去,刺骨的寒風就已經(jīng)吹來了,一些殖民者不斷地死于饑餓和寒冷。在這種情況下,印第安人的幫助對于定居點的建立和發(fā)展起到了至關重要的作用。印第安人教他們如何種植玉米并幫助他們生存。一百年后,當他們向西進發(fā)時,不熟悉環(huán)境的白人商人仍然需要依靠印第安人建立的貿易網(wǎng)絡來獲取貨物并擴大貿易。為此,他們中的一些人還與當?shù)赜〉诎矉D女結婚并成為部落成員,以方便獲得急需的毛皮和其他特產。雖然嚴重依賴印第安人,但殖民者基本上并不將印第安人視為自己社會的成員。在他們心目中,印度人是“野蠻”的外星人,不屬于“文明”社會。殖民者與印第安人之間不時爆發(fā)的沖突和戰(zhàn)爭,進一步加劇了所謂“文明”與“野蠻”之間的對立。 1675年至1676年,新英格蘭殖民者與印第安人之間爆發(fā)了“菲利普國王戰(zhàn)爭”(King Philip's War)。美國學者克里斯汀·德盧西亞直言,針對印第安人的暴力行為在塑造新英格蘭社會方面發(fā)揮了重大作用。英國的移民在自我認同和團結方面發(fā)揮了關鍵作用,而這種塑造也伴隨著對印第安人的妖魔化。 描繪印第安人殺害白人婦女的畫作。美國獨立戰(zhàn)爭期間,一些印第安人選擇與英國軍隊結盟。在北美五大湖地區(qū)和俄亥俄河流域,六個印第安部落組成了“易洛魁聯(lián)盟”,勢力強大。在北美大陸東部的阿巴拉契亞山脈南部,切羅基印第安人也在伺機趕走殖民者,讓大陸軍無法自衛(wèi)。在被視為美國建國文獻之一的《獨立宣言》 號文件中,杰斐遜說道:“殘忍且不文明的印第安人前來屠殺和掠奪我們邊境的居民?!?
1790年和1791年,俄亥俄河流域印第安部落聯(lián)軍兩次擊敗入侵的美軍。第二次戰(zhàn)斗,美軍1000多人的隊伍中只有24人幸存。 19世紀初,首領肖尼族酋長特庫姆塞在英國人的幫助下,說服印第安部落建立統(tǒng)一聯(lián)盟來對抗美國。
然而,英軍在1812年戰(zhàn)爭(一般稱為第二次美國獨立戰(zhàn)爭,1812年至1815年美國與英國之間的戰(zhàn)爭)中卻未能取得勝利,這也標志著印第安人失去了外援。特庫姆塞酋長本人在戰(zhàn)爭中陣亡,并被蜂擁而至的美國士兵分尸、剝皮并作為戰(zhàn)利品帶走。戰(zhàn)后談判期間,英國要求在美國西部邊境建立印度政權作為緩沖,但遭到美國斷然拒絕。
美國一直用“民族自決”這樣的字眼為自己擺脫英國殖民統(tǒng)治奠定理論基礎和道義支撐。同時,它以印第安人“不夠文明”為由,拒絕承認印第安人有決定自己命運的權利。正確的。美國學者尼爾·約克認為,美國革命既是爭取獨立的斗爭,也是其成為“帝國”的起點。
1812年戰(zhàn)爭結束后,美國擺脫了外部威脅,開始向西擴張,吞并了印第安人的土地。北方殖民者向西擴張家園經(jīng)濟的同時,國際棉花價格上漲也促使南方種植園主向西尋找新土地。隨著號稱“印第安殺手”的安德魯·杰克遜總統(tǒng)上臺,《印第安人遷移法令》號出臺,向西擴張愈發(fā)血腥。美國憲法賦予國會“監(jiān)管對外貿易、州際貿易以及與印第安部落的貿易”的權力。這表明,當時的美國立法者認為,印第安部落對美國來說既不是“外來的”,也不是“本土的”,而是屬于另一卷。在1830年代初期的“切羅基族訴佐治亞州”和“沃斯特族訴佐治亞州”案件中,美國法官就是根據(jù)上述刻板印象來界定印第安人的地位和權利的。大法官約翰·馬歇爾對上述案件的裁決,標志著“國內依賴群體”新理論的出現(xiàn),并成為美國聯(lián)邦政府處理涉印事務的長期標準。馬歇爾在瓦塞特部落案的判決中指出,印第安部落對美國來說不是“外國”,而是一個擁有特定領土和獨立主權的“族群”。它與美國的關系類似于“被監(jiān)護人和監(jiān)護人”。他還表示,如果聯(lián)邦政府認為印第安部落“尚不具備管理能力”,可以對印第安人的土地和其他自然資源進行“監(jiān)督和保護”,以“確保部落人民的生存和福利”美國最高法院的這一判決將印第安人視為未成年人,接受白人“監(jiān)護人”的照顧、派遣和看護。直到20世紀專門立法出臺之前,美國政府不斷通過條約掠奪印第安人的土地在聯(lián)邦軍隊的“保護”下,印第安部落從原來的家園遷移到更遠的西部陌生的“保留地”,一路上,他們在忍受饑餓的同時,還要與原來的印第安部落進行競爭。為有限的生存資源指定的“保留地” 那是美國中西部槍林彈雨、“整片土地都在哭泣”的時代(美國學者彼得·科曾斯說)。
當時美軍的主要職責是對付印第安人,以殺戮和驅趕為主要手段。通過這一系列的操作,印第安人逐漸由強變弱。美國將軍菲利普·亨利·謝里丹甚至威脅說:“只有死去的印第安人才是好印第安人?!泵绹鴮W者本杰明·曼利用“種族滅絕”來形容后來殖民者的行為。加州做了什么。在向西擴張的過程中,殖民者仍然要面對幾個強大的印第安部落,其中之一就是科曼奇人。歐洲殖民者帶到新大陸的馬匹讓印第安人感到震驚。很快,科曼奇人也習慣了騎馬,遍布大平原的草原為他們的馬匹提供了天然飼料。憑借馬匹提供的機動性,科曼奇人隨著季節(jié)的變化和北美野牛群的節(jié)奏自由地變換住所。有時,他們捕獲野牛并切割其肉和皮用于食物、編織和貿易。有時在山谷里休息過冬。電影《與狼共舞》生動地展現(xiàn)了歷史上印度水牛狩獵的盛況。 19世紀中葉,得益于幾乎取之不竭的野牛資源,科曼奇人對周邊部落產生了巨大的影響。他們組成的印第安部落聯(lián)盟成為了美國白人和墨西哥人的噩夢,騎馬、咆哮到來的科曼奇人是他們最不想看到的。美國學者佩卡·哈馬林甚至說他們建立了科曼奇帝國。
印有科曼奇印第安人頭飾的郵票。攝影/Blue Moon,來源/Adobe Stock Image Creativity 然而,冬季暴風雪的頻繁出現(xiàn)影響了牧場的生長,限制了科曼奇戰(zhàn)馬的數(shù)量;與此同時,為了生存,科曼奇人不得不獵殺更多的野牛才能生存。為了獲得肉類,加上白人還大規(guī)模獵殺野牛,北美野牛的數(shù)量急劇下降。 1865年,北美大平原上有超過1000萬頭野牛。十年后,這個數(shù)字下降到不足100萬,使得科曼奇人原有的生活方式難以為繼。他們攻擊入侵印度領土獵殺水牛的白人,卻無力對抗日益強大的美國聯(lián)邦政府。此外,面對持續(xù)嚴寒帶來的饑荒,他們甚至殺馬取食,放棄武功。在這樣的形勢下,所謂的“科曼奇帝國”日漸衰落,科曼奇人黯然退居保留地生活。
從“弱者”到“工具”
隨著印第安人逐漸定居在保留地,戰(zhàn)爭的硝煙逐漸消散。然而,由于可開發(fā)的“邊疆”土地的減少和工業(yè)化、城市化的發(fā)展,19世紀末的美國社會突然懷念西進運動的狂野及其所象征的開拓進取精神。在美國東部政壇失意的西奧多·羅斯福(美國第26任總統(tǒng))來到中西部的北達科他州放牛。他出人意料地重新獲得公眾關注,再次在美國政壇走紅。這也讓中西部地區(qū)再次受到青睞。那些被趕出去、被殺掉的印第安人又重新出現(xiàn)在人們的視野中。長期以來,歐洲人認為美國的一切都來自歐洲,根本沒有本土文化。為了展示自己的獨特性并重新創(chuàng)造歷史,美國白人將注意力轉向了印第安人。在西進運動中,美國人形成了與工業(yè)化歐洲不同的“牛仔化”傾向。他們將印第安人納入“美國亞當”形象的建構中,并利用了印第安人在北美大陸的悠久歷史。表明“美國精神”同樣古老。
1883年,美國退伍軍人威廉·科迪因在18個月內獵殺4000頭野牛并與印第安人作戰(zhàn)而聞名。他根據(jù)以往的經(jīng)驗,排演了《狂野西部秀》,不僅在美國上演,還作為美國文化的代表巡演了歐洲。他所到之處,演出場場爆滿。 《狂野西部秀》海報演員們騎著馬,穿著牛仔服裝,一一走過觀眾席。他們向觀眾展示了射擊、趕牛、套馬等西方生活技能。當然,觀眾最感興趣的還是印地戰(zhàn)爭的重演。在這里他們可以看到商隊周圍的槍戰(zhàn),“見證”當時的美國西部生活。為此,科迪聘請了許多印度演員,其中包括酋長坐牛。 “坐?!鼻蹰L是蘇族Hunkpapa(“徘徊者”)部落的精神領袖。蘇族印第安人抵抗白人失敗后,不愿投降的酋長一度率領族人逃離加拿大。直到1881年,他才被迫返回美國,靠表演印第安人的失敗謀生(1890年,撤退到保留地的酋長坐牛因涉嫌犯罪而被白人警察逮捕)與他的支持者一起逃離保留地的人在被捕期間被槍殺)。 1883年“坐?!鼻蹰L的照片。除了參加巡演、展示本民族失敗的戲劇外,印第安人還以演員的身份出現(xiàn)在美國的國家公園里。在黃石公園、優(yōu)勝美地國家公園、大峽谷國家公園、梅薩維德國家公園、冰川國家公園、落基山脈國家公園等著名的美國國家公園里,游客可以找到頭戴羽毛、身著鹿皮的“真正的”印第安人。 “具有印第安特色的圓錐形帳篷、野外的篝火、印第安雪橇、部落制作的手工藝品、印第安武士、婦女兒童……都在提醒游客,這些年,這些“具有印第安特色的圓錐形帳篷”布置在印第安人的祖先在這片土地上生活和狩獵?!?
在成為一道風景線的同時,印第安人本身的部落結構也面臨著瓦解。早在1787年美國憲法制定時,“免稅的印第安人”就被排除在聯(lián)邦代表分配的人口計算之外。這種情況在內戰(zhàn)后的美國憲法第十四修正案中再次出現(xiàn)。由此可見,美國立法者普遍認為印第安人不享有美國公民權利,而是從屬于其部落。 1880年,一名脫離部落并在白人社區(qū)工作的蘇族印第安人向美國最高法院提起上訴,要求獲得公民權。最高法院在判決中指出:在美國管轄范圍之外出生的印第安人首先是部落;部落是非美國實體,美國政府沒有為他們建立入籍程序,因此印第安人不能自動成為美國公民。國籍;而決定印度人是否變得“文明”從而有資格享受美國公民的特權和責任,不能基于印度人自己的判斷和選擇,而只能由美國來決定。然而,短短幾年內,美國政府對于印度人是否應享有公民權利的態(tài)度發(fā)生了重大變化。 1881年,人道主義作家海倫·亨特·杰克遜對七個印第安部落進行實地調查,撰寫了《可恥的世紀》一書,強烈譴責美國聯(lián)邦政府的印第安政策,引發(fā)強烈反響。此時的美國社會也正在進行新移民的“美國化”運動,社會改革者自然而然地將目光轉向了長期居住在這里卻被視為外星人的印第安人。改革者強調,保留地有效地封閉了印第安人,使他們與文明和經(jīng)濟機會隔絕。這樣的呼吁暴露了美國政府此前對印第安人的殘酷態(tài)度,但其基本邏輯仍然是試圖將自己的文明強加給印第安人。 1887年,馬薩諸塞州參議員亨利·道斯(Henry Dawes)提出并通過的《道斯法案》就是基于上述想法。該法案授權美國總統(tǒng)解散印第安保留地,被解散的部落擁有的財產以“信托”的名義落入聯(lián)邦政府手中。原始部落的土地被分成小塊,分配給各個印第安人。該法案還規(guī)定,印第安人“只要脫離印第安部落獨立生活并適應文明的生活習慣”就可以被宣布為美國公民。此后,美國聯(lián)邦政府在印第安部落中一一實施了該法案。 1924年,美國總統(tǒng)約翰·卡爾文·柯立芝簽署了一項法案,授予所有印第安人美國公民身份。經(jīng)過近200年的血淚斗爭,印第安人終于獲得了他們世世代代生活在這片土地上的祖先所不知道的“美國公民權利”。
1927年,美國總統(tǒng)柯立芝在白宮外與來訪的印第安人合影。公民身份是印度人融入“美國社會”的通行證嗎?受社會資源有限的制約,許多印度人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 20世紀70年代末,印第安部落的經(jīng)濟狀況通過賭博業(yè)的許可而得到改善。然而,蓬勃發(fā)展的賭博業(yè)很快引起了州政府的覬覦。通過最高法院的裁決,他們獲得了規(guī)范和管理某些類型賭博的權力。在此之前,印第安部落只是美國聯(lián)邦政府的一個問題;從那時起,印度人參與的賭博業(yè)就成為州政府的興趣源泉。換句話說,印第安人在聯(lián)邦政府之外還有另一位行政長官。
從印第安人與美國政府的關系歷史可以看出,歷史上的印第安人在美國主流社會中是不被容忍的。雙方之間爆發(fā)了多次殘酷的戰(zhàn)爭。最終,他們因實力不足而慘敗,流落到了美國聯(lián)邦政府之中。在為他們指定的預訂范圍內。此后,美國聯(lián)邦政府通過將部落土地分配給個人并賦予印第安人公民權,瓦解了印第安人的傳統(tǒng)部落組織。昔日的部落已成為“盆景”。合法公民身份能否帶來承諾的“經(jīng)濟機會”?美國印第安人的未來是什么?
至少我們從歷史中知道,印第安人的生活方式是由早期殖民者和后來的美國政府決定的。美國革命所依賴的“民族自決”之光從未落在印第安人身上。
參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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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轉載自微信公眾號“民族人文歷史”